被阮绎身边自带的buff治愈了一样,再一睁眼便已经全散了。
“所以……衣服都是在江市被淋的?”阮绎看着重新赖到自己床边,抓着自己手当枕头的人问。
季航就着挨在他手心的姿势点了点头,第一次发现了拿胡茬扎人的乐趣,一双眼半闭不闭的望着他,嗓音比起刚睡醒那会儿好了不少:“也不全是,其实今天早上港市靠机场那边也下雨了,不过不大。”
季航走出机场的时候正好七点出头。
即使他找空姐要了毛巾把自己裹好,这一路飞机过来也还是有些感冒了,扁桃体发炎,嗓子很疼。
好在fod家离机场不算太远,出租车从机场离开去fod家只要半个小时不到。
季航一上出租就给人司机开了导航,让他按着自己的手机导航走,不堵车,挨了司机的白眼也只当是没看见。
doro在蓝牙耳机里道:“夏老板说那个人刚到回家,回房间看了一眼,现在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能想办法让他洗的久一点吗?”季航看了眼时间,皱眉道。
“我们在飞机上的时候夏老板查到他两天前的通话记录了,有打过热水器报修的电话,报修那边备注到系统里的问题是调不了水温,洗澡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