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那时季航路过的大桥。
doro说,过了这座桥就快到目的地了,那人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随着行程的行进,他们头顶的天逐渐放晴,就像出租车上季航的心情一样,听着夏助那边的汇报,离目的地越近就越是心安。
这也是为什么完全不知道桥对面下了雨的fod会以为出现在家门口,浑身水的人是刚在谁家修完水管才来的。
但这些季航都没告诉阮绎,只抱怨港市天气差,昼夜温差太大了,今天早上从机场出来又冻了他一个激灵,想要阮绎亲亲抱抱举高高,安慰安慰他,顺便勾引阮绎跟他回江市玩,结果没想到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季航听见阮绎盯着他很认真的道:“你陪我待着也是待着,不然你也打一针吧,我真的感觉你有点发烧。”
果然阮绎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季航得和自己一样扎上一针才好。
闻言,季航的面部表情瞬间就僵住了,想拒绝,但体温计一下给他量出的三十九度三让阮绎很坚持。
反抗无效,季航只能乖乖接受安排。
望着拿好挂水支架被call来的护士季航后槽牙便是一紧。
护士像是有些为难:“这是单人间,两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