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他在自己前面加上的定语是什么,答的心不在焉:“我知道啊,你是阮绎亲妈的现任老公带来的,才搬过到港市。”
“是我嗝、哥给你说的吗?”小孩又问。
“没,我们……”一提起这个,季航就泄气,就着自己还按在他脑袋上的姿势便长长叹出了一口气,道,“我跟你哥还没聊过昨天晚上的事……”
季航没说的是,虽然先前阮绎突然发那么一通脾气把他都有点吓着了,但阮绎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因为仔细想想,他这天大的脾气再凶,追根溯源下来,也没有一点是为他自己发的。
季航总觉得阮绎在昨天晚上那件事上冷静的过了,像是面上不说,就能真的不往心里去一样。
来之前,他连怎么认错、怎么安慰人都想了好几个版本了,结果到现在也就只有机会说一个“对不起”,还不是为自己给他带来的麻烦和伤害,而是为阮穆。
遑论他知道阮绎生气的重点根本不是高考,也没生他气。
季航正走着神,就听身边的小屁孩也跟着他一块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道:“那你肯嗝、肯定不知道我是小嗝、楚。”
季航嗤笑:“请问小嗝楚是什么鬼,我为什么会知道小嗝……”
说到一半却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