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从见到阮绎起就想干的事。
季航一把便将眼前人的脑袋按进了自己怀里,嘴上念念有词的:“真是……可把宝宝心疼坏了,所以才一直叮嘱你我们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这种比霸王硬上弓直接来强的难受多了,还是第一次出去实习就碰到这种事……
两人身上盖着同一床薄被。
隔着中间堆在一起的被子,阮绎依在季航怀里没动,合着眼压在他炙热一片的脖颈间,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变得轻松些:“反正就还有很多类似的细节让我很不舒服吧,但确实我给谁说这个都不会有人信的,这个实习机会又是我们专业老师力排众议越级给我的,我也不好一点理由都给不出来就随随便便说我不干了,所以我只能努力调整心态接着干……”
出事那天下午,阮绎和往常一样趴在自己工位上午休,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等他再睁眼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人用领带绑起来了。
如果不是那天集体外拓的实习生里,有人把东西落在办公室回来拿正好撞破,可能就真的出事了。
“一开始公司和学校不知道我家里的背景,想赔钱私了,让我闭嘴,毕竟实习单位是学校对接安排的,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