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特别不好,所以只让那个人在圈子里丢了工作,没人再敢聘他,没有让这件事直接挑明……”
季航有些咂舌,人言可畏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的。
涉及到这种问题,在背后指指点点不说,一个不对就可能反过来说是阮绎主动勾引的人家,那就真的太糟心了,根本堵不住他们说闲话的嘴。
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不止这一个,季航揉了揉阮绎的后颈,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所以一直说的心理状态不好,是指……抑郁症吗?”
阮绎在他怀里静默了两秒,然后慢慢点下了头:“是出了这件事以后,我爸妈坚持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才确诊的,吃了将近两年的yào吧,大四下学期才停。”
但阮绎没说的是,yào是被他扔掉的,算强制戒断。
听说他吃了这么久的yào季航都惊了:“那直播也是……”
阮绎:“嗯,直播也是希望自己如果办不到在现实生活里跟人接触,就起码先从网上做起。”
但说完这些他自己还没怎么样,反倒是季航在他耳边叫唤起来了,说心疼,疼的要死掉了。
季航声音闷闷的:“乖宝你帮我揉揉吧,要你揉揉才能好。”
阮绎却笑:“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