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又因为这件事开始庆幸了。”
阮绎听到这个枕在他胸口的人说:“你那天去的酒吧就是fod金主开的,那天晚上fod一把你放回家就被叫金主叫走了,也好在我知道fod是真的足够讨厌我,想膈应我就肯定不会对你来强,他想让你跟星星一样心甘情愿的堕落。”
阮绎顿了顿:“讨厌你是因为你那次报了警?但他不是有人保吗。”
季航嗤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过fod本来确实是不愿意被包养的,因为想包他的是两个女的,三个人一起玩,fod不喜欢,但就因为我那次报警闹的,他不想进去就只能接受,一接受就跟那两个女的一直扯到现在,越来越扯不清。”
唏嘘,是真的唏嘘。
阮绎听完久久没能说出话,总感觉这个故事的走向既戏剧,又切实际,看似离他特别远,可其实和他只隔了几条大街。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听说你碰到他的时候有多绝望。”季航手搭在自己肚子上对着天花板道,“那天晚上江市下大暴雨,航班延误,报警没用,我以为你跟你爸妈关系很差,不到最后万不得已,又不敢再隔着人找谁帮忙。”
季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能把星星在网上删成查无此人,但我真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