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只剩一条底裤当最后的遮羞布,一面给他保证,说今天晚上一定会管好自己。
但那明晃晃的一口白牙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分明就是在说:乖宝你别挣扎了,乖乖跟我一起睡吧。
阮绎靠坐在床上简直没眼看,嫌弃的不行,只能放大招:“你们老板给你的假是不是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咱们就去医院把针补了?我看你总拖着感冒最后一点尾巴好不了,又不肯吃yào的。”
季航:“……”
季航:“……告辞。”
但其实就是挨了呲儿季航也乐颠颠的,给自己洗香香还不忘哼歌,口哨吹的飞起,浑身上下搓得仔仔细细不说,一脑袋的毛都被他洗了两遍。
闻着阮绎沐浴露的味道,季航不可抑制便想起了今天下午在艺术博物馆那会儿两人的世!纪!涌!抱!
季航觉得阮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然怎么可能在他把人按进那个小黑屋的时候一点不推开自己,说不定只要他当时再果断一点,再一不做二不休一点,肥着胆子吧唧一口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