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对眼前人的内置信号接收器彻底不抱期望了。
他也终于算是看明白,只要对象是阮绎,完全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畅所yu言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所以他错过了阮绎嘴角那个微妙的顿挫,只听到他对自己声线平静的“安抚”:“再今天最后一晚上,嗯?”
虽然季航被阮绎最后那声“嗯”,“嗯”得有点飘,但前面的话确实让他膝盖又中了一箭,委委屈屈:“为什么不让崔让和小穆睡,他们俩不是关系挺好。”
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昨天在床上抱错了人这种事情的。
阮绎看他嘴巴都瘪了,觉得小公举是真的委屈到了,想了想,还是抬手帮他扣起了散开的睡衣纽扣:“就是因为关系好才不行啊,凑一起容易闹到很晚都不好好睡觉。”
季航叹出一口气,含泪答应:“好吧……”
现在他已经很习惯阮绎帮他扣扣子、系腰带这种常规cāo作了,毕竟人家对他就跟对小穆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眼前耷拉着脑袋,就眼巴巴看着自己帮他扣纽扣的人,阮绎再次感觉到了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