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校门口一圈家长里站定。
阮绎闻言就抱着胳膊望着他不说话,眼神里满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意,明摆着就等他打脸了。
下午三点。
方世酒店的大门口出现了一辆迈巴赫,从里面下来一黑一白两位西装笔挺的青年,两双大长腿迈起来走路带风,和其他抵达门口的华服男女对上视线还会微笑颔首,气度非凡。
一看就不像是没有邀请函的人。
眼看离门口查请柬的侍者越来越近,阮绎努力保持笑容不变,目视前方对身边人小声问:“真的没问题吗?”
“看在这两张脸的份上也舍不得拦吧。“季航单手chā兜,另一只手异常潇洒的一正领结,面上笑的自信满满,“我连我这一身白西装都是刚剪的吊牌,上哪去给他变请柬。”
阮绎额角一抽:“……”
两分钟后,季航通体舒畅的长出一口气,轻松道:“我现在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乖宝。”
阮绎面无表情:“我也想到了。”
季航:“啧,我怎么能说出那么有哲理的话,我真skr小机灵鬼。”
他那副感慨万千的样子,看的一向好脾气的阮绎都忍不住想往他脑袋上抽巴掌了。
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