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只知道自己脱完又跑了一小会儿就蹲下了——那也就是说,阮绎离他不远了。
季航喉结一动,默默咽了口口水,就连呼吸都轻了不少,极其认真的听着自己耳边里的状况,就等着阮绎的脚步声出现。
听着那头人一反常态地噤了声阮绎就知道,近了。
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阮绎连走带跳跑到那通道跟前便重新切回了静步。
静步比一般走路慢得多,所以虽然阮绎大老远就看到了季航的鞋子,但真正走过去又花了不少时间。
一直屏息凝神地季航只听耳边隐约出现一丝脚步后立马又消失了,就像是他神经紧张产生了幻听。
结果等那头阮绎好不容易摸到季航的人字拖旁,视角一转就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逗乐了。
阮绎好笑道:“你脱鞋子是怕被我听到脚步,但你把衣服裤子也都脱了是几个意思?”
-“??????”
刚刚阮绎站到季航脱下来的鞋旁边,视角一转便看到了紧跟着摆在转角后依次延伸开去的衣裤和装备,首当其冲,就是季航那条花里胡哨的裤子。
坐在他身边的楚辞这会儿正喝着水,猛地一下看到这一地衣服险些一口水从喉咙管里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