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过夏助家里多少次了,从来也没见你回来给我打过小报告说他金屋藏娇,嗯?”
季航每说一句, 手指就在它下巴底下挠上一下, 挠到最后都挠出节奏了,舒服的milk撇开脑袋不想看他。
“还不看我了?一找你算账就逃避, 你这个小朋友坏得很, 怎么连这个都跟我学, 嗯?”季航说着便双手一叉, 把趴在自己胸前的milk托举了起来。
milk分明就是一脸“我一声没吭, 你就自己叭叭叭了半天, 你是戏精吧”的控诉。
对此, 季航贱兮兮朝他抛出一个小眼神:“谁让我能说话呢,你能说话不,嗯?气不气?就问你气不气。”
milk:“喵喵喵!!!”
这个沙雕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
季航正准备揪着milk再逗两句,放在肚子上的手机就震了。
milk只猛觉一阵失重,等再它回过神的时候,它已经被自己的沙雕主人夹到了腋窝底下,那沙雕就一面摸他的背,一面带着他一起看消息,弄得跟他真能看懂一样。
-“你把fod的事情jiāo代一下吧”
季航对着阮绎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顿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