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化毛膏jiāo出来,也分我点?听说这次是金qiāng鱼味的?”
话痨航刚说完就挨了milk粉粉嫩嫩的肉垫子一巴掌,季航按着milk的肩背便道:“听懂了?知道我要抢你化毛膏了?我跟你说,以前那是不要紧,但从你跟我一起踏进我大天朝边界的那一刻起,就再不许成精了知道吧,憋着。”
milk都懒得搭理他,只么得感情地睨了他一眼,特别大爷,就跟看搓澡工一样。
给季航气乐了,手上按摩地更加卖力,道:“好嘞,再给您加两个钟。”
但要季航那张嘴闲下来是不行的,只要还有可jiāo流的第二个生物在,季航就忍不住想说话,跟个小孩一样,怕寂寞。
季航撇着嘴道:“milk啊,你说我到底是穿正装,还是穿沙滩裤?”
这几天他琢磨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
一边觉得这种表白的珍贵时刻当然要穿上他最心爱的沙滩裤,一边担心毕业典礼穿沙滩裤不够正式。
难,真的难。
等好不容易给milk和自己洗完香香,全都擦净吹干折腾完准备上床睡觉了,季航才看到阮绎给自己回复的消息。
-“嗯”
-“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