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较有理有据了,在一边撑着身子莞尔道:“主要没名没分的,咱也不敢随便瞎问啊。”
阮绎一顿,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不开口争取一下怎么知道有没有名分,能不能问啊。”
“嘘——”季航赶紧接上,其实心里都快美的冒泡了,还要在阮绎面前强装镇定,煞有介事地一声咳嗽道,“把这个pa留给我吧,咱们还是有仪式感一点,surprise嘛。”
闻言,阮绎下意识便扫了这人什么也看不出的裤兜一眼,脑海中闪过卫叔说他肯定也还藏着东西的话。
至此,阮绎正要开口,便听季航从善如流道:“好了,咱们现在要解决的是他们怎么惹我们家小朋友不高兴了这个问题,其实我是觉得吧,反正也毕业了,毕业证都拿到手了,不想拍就不拍好了,虚他们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不去那什么晚会拍照,他们还能专门找你把毕业证要回去?”
阮绎:“不是……”
季航这么一说,顺理成章就把阮绎的话匣子打了开来。
自从阮绎那专业老师因为惜才好心办了坏事,给阮绎招来那么一个实习机会以后,他就一直觉得特别对不起阮绎,无论哪方面,对阮绎能帮一点是一点,后来阮绎长期不来学校也都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