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说是对学校最根本上的质疑。
这种时刻,学校自然就跟阮绎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校长立马一声轻咳道:“周作颂同学,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为自己的所有言论负起责任来。”
可周作颂依然不松口,就认定了总有那么一两点是季航没法儿反驳的:“抑郁症呢?撇开抑郁症是不是真的能做到他这样全科第一,但病例诊断书都已经清清楚楚的摆出来了,他为什么还没被劝退,如果你坚持阮绎没得过抑郁症,那他又凭什么拿这个去请假,参加最后的期末考试。”
“麻烦了解清楚了再发言行不行,难道还需要我一个国外读书的帮你普法吗?”说到这个,季航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抑郁症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学校是没有因为学生患有心理障碍,把学生退学这个权利的吗?受教育权是一项基本人权,是有公民享有并由国家保障实现的接受教育的权利,是宪法赋予的一项基本权利。看一张两年前的确诊病例把你们吓的,这张病例是能看出患者现在的心理状态还是怎么的呢?”
“评估抑郁症完成学业的能力,和自杀或其他高危行为的危险xing这个应该是精神科医生的任务,我都不知道港大文院还包办学医吗?如果没有危险,且其社会功能保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