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凑到身旁阮绎耳边压着嗓子用气音求助道:“真的不能喝了乖宝!再喝今天晚上就走远了!要站不起来了!”
季航现在甚至合理怀疑卫旭然的用意就在这。
“噗——”阮绎这次没喝酒都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脑袋恨不得直接埋到桌子底下,真真是要笑吐了。
见季航这么个状态,外加经历过一次这人醉酒失联的阮绎这才终于信了他是真的没谦虚,确实不能喝。
虽然知道就算今天把人灌醉拖住了也只是掩耳盗铃,两个小孩以后日子还长,但卫旭然就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一口气再说。
结果这个小崽子竟然还敢这么正大光明地当着他的面给小绎讲悄悄话,把人逗得花枝乱颤,真是打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行,成全你。
阮绎眼见着他卫叔丝毫不为季航状态所动,便再次将酒瓶朝季航的酒杯凑了过去,接收到季航在桌下猛晃他大腿的信号,阮绎仅是不着痕迹放下一手,安抚地覆上了他被酒温点燃的炙热手背。
季航是不知道阮绎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但既然阮绎给他保证了,他就盲目有底气。
卫旭然依次为三人把酒按分量分完,差不多一瓶红酒也见了底,见自己倒酒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