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禁锢在角落退无可退,先前喝了那么多都没觉得上头,这会儿却一闻到季航身上的酒味就醉了,理智在季航的胡闹下慢慢消磨殆尽,索xing是不管了,就着近在咫尺的俊挺鼻梁便侧开脸迎了上去。
一时间,bi仄的电梯里全是他们醉人的深呼吸,有酒精助力,两人都有些激动,两颗心脏隔着两具皮囊狂跳不止。
啜着嘴里醇香的舌,季航就跟着了魔一样,一双大手下意识便在怀中人腰间游走了开来,如果不是电梯抵达发出的那一声“叮”,可能阮绎的衬衫就要被他从西裤里拽出来了。
天知道遛弯消食归来的老阿姨一见着电梯门里的盛况是什么心情。
但两人只是稀松平常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嘴里收回来,把自己嘴,从对方嘴上挪开,然后面不改色地绕开门口的老阿姨从电梯里出来,阮绎甚至还习惯xing地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无事发生过。
要不是那老阿姨确信自己刚刚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血压飙上了二百,就刚刚那两人看到她的反应,她真要以为自己是老花了。
阮绎和季航一直绷着脸从卫叔家单元楼离开才猛地发出一阵bào笑,两个人站在人家小区马路中央靠在一起笑得就跟二傻子一样,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