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办吧。”
闻言,季航嘴角咧出一抹蔫坏的笑,扶着阮绎后脑勺腰上一用力,眨眼便将人扑倒在了后排的座位上,就压在人身上凑近他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想这么办。”
遮住了不就看不见了,真真是航三岁的逻辑。
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重量,阮绎抬起一手捂在自己眼睛上笑的不行。
反正今天早就没脸没皮了,爱咋咋吧,鬼知道这个怂包第二天酒劲过了是不是还这么大的胆子,今天晚上就全随他了。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代驾小伙现在是大气不敢出,极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尤其是感受到那两人倒在车后座那一瞬发出的震动时,只当自己今天出来一趟是摸摸别人家里的迈巴赫溜一圈过过瘾了,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但大概是两人犯傻从一楼出来磨叽的那段时间耽搁了,卫叔帮他们点的咚咚到家还是比他们早了一步。
两人腻歪在后排说悄悄话说到一半便接到了来自骑手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他们家楼栋底下了,但按门铃家里没人。
阮绎一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季航便想爬起来看看窗外到哪了,可手指才刚触到玻璃坐起一点身子,就被季航捉着腰抓了回去。
阮绎蒙了:“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