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肩宽腿长,身型摆在这儿, 穿衣显瘦罢了, 不然也不可能把他那一整衣柜的正装都撑得那样好看得体。
他从散开衣扣间一点一点露出来的薄薄胸肌很漂亮,两抹殷红的茱萸藏在白衫后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对向肩膀两侧延伸开去的锁骨精致又含蓄, 那细白的腰身像是有什么致命的魔力, 深深地吸引着季航的视线, 如何都挪不开去。
但从第一颗一直到最后一颗,阮绎都只是负责解扣子而已,始终留有那么一小截衬衫角扎在他的西裤里。
再次开口,阮绎儒软的嗓音已然低哑了下去,带着点别样的风情,瞬间便在季航的脑子里zhà开了绿色的烟花:“帮我拿出来。”
这近乎半命令式的口吻让季航的肾上腺素分泌顿时就有些失控了,看着手下近在咫尺的纯白衣衫,就像是看着彼此快乐的开关。
什么洗澡,什么发文件,所有的所有通通被两人抛在了脑后,浸泡在胃里作威作福的深红yè体里,跟着所有的感官一起发酵、膨胀,直至最后升华,甚至合二为一。
没人去动阮绎不知何时便备好在床头柜里的东西,因为必要的,卫叔都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
拆开塑封时,季航骨节分明的大手依然有些颤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