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季航的汗yè就顺着他按在身下人肩上的手,混合进阮绎莹白的皮肤里渗出的水珠,乘着脊柱沟做成的光洁滑梯,来到凹陷的腰际。
那些深埋在五脏六腑的酒气,全都随着两人深深的吐纳呼吸,散进空气里,将他们裹挟其中,造出一片无人能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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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卫生间淋浴室传出的水声淅淅沥沥,季航慵懒地半倚在阮绎的床头间刷着手机,眼睑半合,鸦翅般浓密的睫毛上下jiāo错着,浑身上下只有腰腹间随意地掩着点被角,一对长腿悠闲地jiāo叠在一起。
垃圾桶就在床边,里面躺着三只满是不可描述yè体的小白帽,季航心情好得就差没吹口哨了。
一次xing把手机里所有软件右上角,几万年没清理过的红色泡泡全点了个遍,读完了各种社jiāo软件的未读消息,连带着把邮箱里的垃圾邮件都翻了个底朝天。
先有粉头过了零点以后给他发来的准许发博批文,后有那个倒霉熊孩子“以身抵债”、“卖国求荣”地一长篇纪、实、报、道。
从自己如何如何气势惊人地怼翻全场帮阮绎辟谣,到自己“啪”一下跪到阮绎面前,一直到最后阮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在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