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身便将毫无防备的人按倒在床,又是吧唧几口亲在了他嘴上,耍宝:“就知道我们乖宝最疼我了!”
阮绎:“……”
阮绎:“…………”
他现在是什么瞌睡都被季航这一惊一乍地吓没了……
行吧,只要没出个好歹,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
“嗯……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又不是不让你啊……做……”
“我让你慢一点,一点就……嗯……就够了!”
“不要一直碰那……哈啊!”
……
“……出去。”
“说好的最后一次!你出去!!!”
“套呢!你要是不戴,季航你这辈子都别上我的床了!!!”
……
最终结束的时候,垃圾桶里的小白帽们新增两名新成员。
阮绎一言不发地侧躺在床上,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身上“新伤旧伤”全叠在一起,愣像是白莹莹一片雪地里争相怒放的桃色梅花,香艳,妖娆,任他身后的某大猪蹄子如何吹枕旁风,都丝毫不受影响,开的与世无争。
然后这个大猪蹄子枕旁风的打开方式还特别清奇。
“乖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