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堵了。
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港市人,阮绎早对港市的鬼天气习以为常了,这会儿下的跟泼水一样,指不定十几分钟又停了,免个洗车钱,只是他右眼皮从刚刚起就一直狂跳不止,让他心里总不太踏实。
三分钟,他们已经堵在原地三分钟没动弹了。
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气压莫名有些低。
只是阮绎不知道,周尚青此刻正和他以同款姿势依靠在一边的车窗上,这是他母上平日绝不会允许自己出现的失态举动。
阮成建很快注意到了她的异样,问道:“不舒服吗?”
周尚青眉头皱得很紧:“本来今天早上还好的,但现在就觉得特别不舒服,有点说不上来。”
“例假来了吗?”阮成建有些担心。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但到底一日夫妻百日恩,分开也没什么怨气,除了解除婚姻关系,其他一切都很平和。
周尚青只缓缓摇了摇头,心里很没底,对身后一直不出声的阮绎呼道:“宝贝……你最近跟小穆聊过天吗?”
“一直有联系,昨天晚上还聊过的。”阮绎眉心一跳,“小穆和小崔这几天一直住在季航家里。”
剩了最后一句含在嘴里没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