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的样子。
闻言,两个小孩不自觉便对视到了一起,崔让这才后知后觉地伸手过去帮阮穆把病号服最顶上的纽扣扣了起来,满脸羞愧。
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阮穆立马狠狠瞪了他一眼,甩锅道:“我也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崔让:“……”
自知理亏,崔让难受地捂住了脸,不想面对。
这几天扎针扎得季航愣是坦然了,扎完就随便找块布盖上,只要看不见,他就没有扎。
等他坐在那张椅子上挂着水玩了十几分钟消消乐,卫旭然也来了。
把人一送上飞机,卫旭然就赶紧从总控室出来开始往医院赶了。
于是乎,刚刚季航见到阮穆以后走的流程便再次重演到了卫旭然身上,只不过这次再没多的椅子给卫旭然坐了,崔让很自觉地把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给长辈让了出来,心如死灰地坐到了阮穆床上。
这间病房里每出现一个关心阮穆的长辈,崔让的内心就自责暴击一次。
卫旭然也没客气,坐下后又一次定定地研究了一下阮穆受伤的部位,然后缓缓对身后的季航道:“算了,往好了想,将错就错吧,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小绎终于如你所愿到江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