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彩霓虹,对比着寂静黑暗的屋子, 越发沉郁。
捻了捻空dàngdàng的手指,叶寒声忽然有点想抽烟。
他以前不抽烟,后来饱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渐渐学会了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再后来他不想靠着尼古丁消磨意志, 又戒了烟, 一直到现在, 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抽过烟了。
此时此刻, 他坐在黑暗之中,看着对面阳台上隐约透出的暖黄灯光,再次犯起了烟瘾。
叶寒声捻了捻手指, 回屋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会儿, 只找到一盒金嗓子喉宝。他也不挑,捏了一颗放进嘴里,润喉糖独特的辛辣味直冲头顶。
他又回到了阳台上,去看对面阳台透出来的光。阳台上并没有晃动的人影, 温润应该在屋里。
他就坐在轮椅里, 眼也不眨的看着。
陈臻的话,他其实听进去了。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不该做什么。但是人的感情有时候往往不受理智的束缚, 理智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汹涌的感情已经收不回来。
温润于他而言,就像是身处极寒之地却衣不蔽体的旅人,饥寒jiāo迫下忽然发现了一簇火苗,便想不顾一切的占为己有。不管那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