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润被他追问的羞愤jiāo加,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一般任由他逗弄,晕红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xing的泪珠,把浓黑的眼睫沾染的湿漉湿漉,反而更加招人。
卧室的气温逐渐升高时,房门忽然被重重敲了三下。
秦医生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七点了!今天的针还没扎!”
叶寒声动作一顿,眉目泛起无奈。温润趁机推开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惊慌道:“马上就来!”
“你快点把衣服穿好!”温润把被弄皱的衣服抚平,又去看叶寒声。叶寒声胸前的衣服扣子被他蹭开,衣襟就这么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浑身上下都写着不正经。
外面秦医生还在“咚咚咚”敲门,寒声轻“啧”一声,低头看了一眼,双手摊开,扬了扬下巴,“这是你弄开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摆明了温润不给他穿好他就不肯动。温润咬了咬腮帮肉,只得凑过去给他把散开的扣子扣好。
叶寒声这才满意的坐到轮椅上,跟在温润后面去开门。
秦医生就在门口站着,看见两人出来,哼了一声,对叶寒声道:“上楼去扎针。”
电针治疗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