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她做不出bi着两人分手的事,却也尽自己所能,给儿子留了一条后路。万一日后两人真的过不下去了,希望叶寒声能记着今天的承诺,把人放了,好聚好散。
“好、好。”温母拍拍他的手,又用胳膊肘撞了撞沉默不语的温父,“他爸,你表个态。”
温父愣了一下,咕哝道:“话都叫你说完了,你都同意了,我还能当这个恶人不成?”
温母横了他一眼,对温润道:“既然回来了,就在家多住几天。比过年那会儿瘦了一大圈了,妈都给你补回来。”
温润抽抽鼻子,哑声道:“好,我们多住几天。”
“都多少年没哭鼻子了,也不怕丢人。”温母点点他的额头,又担心道:“我看新闻上写的挺吓人,那些人没有骂你们吧?当个明星也不容易,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再找个别的工作,日子太平一点。”
“没有骂我。”温润笑着安慰她,“大部分人还是能接受的。”
温母不上网,见他这么说就放了心。她也是以前听人说起那个远房三nǎinǎi的傻儿子时,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可不愿意自己儿子也去受那个闲气。
一家人把话都敞开说了,温母总算开怀一些,瞥了杵着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