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来吃,眼神便深了深,将手指往里面送了一些,故意拨弄柔软的舌尖,“手术我都听你的了,别的你是不是也要听我的……嗯?”
叶寒声抽出手指,换了唇去品尝美味。
温润感受到他的渴望,顺从的仰起脖颈,闭上了眼睛迎合他,鸦黑的眼睫剧烈颤动着,他像只脆弱的蝶,由着他在攻城掠地……
在老家的大半月,因为他实在怕父母看出什么痕迹,两人也就是互帮互助了两回,真刀实qiāng是一次都没有过。现在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其实……他也有点想要他……
氧气耗尽,叶寒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信手又捏了一颗提子喂到他嘴里,叶寒声凑在他耳边低哑道:“含好了,不许偷吃,等一下我要检查……”
……
荒唐一夜,第二天温润忍着腰酸早早起来,赶在钟点工之前把沙发套子全部拆下来洗了。叶寒声被他的动静吵醒,穿着睡袍出来寻他,“这些等钟点工来洗不就好了?”
“……”温润气恼的瞪他一眼,“都弄脏了,怎么让钟点工洗?”
说起来他又有点生气,明明昨天他都说了好多次要回卧室,这人却偏偏不听……
目光落在那些沙发套上,叶寒声轻咳一声,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