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猜测。
“哦,这后生是我叫来了。”席君抬头见到祁唯羿,招呼他道,“来一局吗?”
“我不会这种棋。”祁唯羿扫了眼桌上的楚河汉界,立刻回绝。
以前他还住家里时,祁远安天天捉他学下棋,每次都被祁唯羿逃脱了。
这种看起温吞,实则杀机四伏的游戏,他怕自己陷进去就再难出来,索xing决定一开始便不接触。
“哦?那进屋里说话吧。”席君挪开位置,让给旁边观战的老头,招呼祁唯羿进屋里说话。
后面的老头子和老太太望着他的背影,还在絮絮叨叨小声议论。
“那是席老的孙子?我记得,好像他孙子不长这样啊。”
“可能是他那个团里的人,不是经常有演戏的那些人,三天两头来拜访席老吗?”
“他那个团哪有那么年轻的?我倒是觉得那孩子挺眼熟。”老人想了想,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祁唯羿,恍然大悟的说,“对了,是我孙女的对象!”
“李老,你孙女才多大点娃娃,哪来的对象?快下棋!”
席君带祁唯羿走进屋子里,房内是非常老式的摆设,家具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用来待客的椅子是厚实的红木,座位和扶手磨得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