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羿的…那叫啥…经理人吧?”祁远安的夫人潘玲玲跟在后面进来,从提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长方形首饰盒递给聪敏,“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一点心意,多谢你照顾我那个孙子。”
“哪里、我只是做好本职的工作,怎么好意思收您礼物。”聪敏连忙推拒,“还有,是经纪人。”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拿着吧。”潘玲玲强行把首饰盒递给聪敏,放下提包从祁远安手里接过竹篮,轻车熟路找到厨房的位置,“我这个小孙子很少生病,但凡生病必定闹得惊天动地。你第一次碰上,可能顾不过来。”
“确实。”聪敏跟进厨房,心里暗想:劳动安远前董事长和夫人亲驾,祁唯羿生病是有多麻烦。
留在客厅的祁远安四处瞧了瞧,扬起声音问,“阿羿呀,爷爷来看你了,你在哪个房间啊?”
“咦惹?”祁唯羿听到久违的声音,勉强应了句,“这里。”
祁远安顺着声音推开门,见祁唯羿窝成一团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体温计和医yào箱,还有一杯温水。
“听说你发烧了,还没吃yào吧?”祁远安拿起医yào箱的退烧yào瞧了瞧,摇摇头说,“唉,你不吃这些。我买了你经常吃的那种yào,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