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装, 走出公寓坐进刘全的车里。
“祖宗,”启动引擎前,刘全从驾驶座转过来, 关切的问道,“你病好了吗?”
祁唯羿翻了他一眼, “你才有病呢。”
“不是, 我是问你昨晚发烧…”难道在他常识里,发烧不算生病吗?生病的人最大, 刘全只得换一种问法,“烧退了吗?”
“我没有发烧, 你不要想带我去打针。”祁唯羿硬邦邦的怼。
看来病已经好了,祁唯羿满血复活,又变成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魔鬼。
刘全放心下来,绑上安全带说,“聪姐说今天有工作,我得送你过去, 没办法押你去打针啊。”
“哦。”祁唯羿随意的应了声,压根没问到底是什么工作。
反正无论做什么,他只要划水就够了。
直到祁唯羿来到现场, 才发现——
什么情况?他压根没办法划水啊!
他站在学校的主席台上,望着台下几千个小学生饥渴的眼神,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旁边只有唧唧, 等会他俩要跟这么多人相处,肯定没地方跑。
“聪姐呢?今天到底是什么工作?”祁唯羿四处寻找聪敏的身影,结果发现,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