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曾经对这位大佬做的事,少女怂的一bi,杵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该不该坐。
“嗯。”祁涵看到她,情绪渐渐麻木,“好久不见。”
“是啊、唯唯好久没有舞台了嘛。”少女战战兢兢坐下,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不时的朝旁边瞄一眼,再瞄一眼。
嘴张了又闭,yu言又止。
“够了。”祁涵知道她在想什么,认命的说,“随便你。”
“嗷!”少女惊喜的叫了声,从纸袋里翻出灯牌手环应援棒,还用红色荧光粉在他脸上画了个小心心。
即使这人是高高在上的安远董事长,只要坐在观众席上,在众多独唯眼中,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发光器。
所有观众入场,场内的灯光暗了下去,只有大家身上的应援物亮闪闪的。一眼扫过去,红光占据了起码四分之一的座位,大家都露出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
明明之前都在号召不要买票,把公演留给苟女爱豆的观众。结果开票后一个比一个不镇定,都偷摸摸买票跑来了。
那些按捺了内心企图的独唯姐妹要是知道这盛况,肯定会气得骂他们不守信用。
场内提示音开始倒计时,舞台亮起璀璨的光芒,一排亮闪闪的灯光从登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