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咽下去。
他喝了口水，想要冲淡嘴里的味道，那股柠檬味依旧肆意弥漫。
他抿了下唇，抬眼看向袁烨。
袁烨也在看他，表情里满是控诉。
“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袁烨硬邦邦的说。
“是没有。所以我还能以正常工作的态度面对你。”导演确定名单时，找祁唯羿商量过。
如果祁唯羿不愿意，完全可以提前把袁烨的名单划掉。
可他没有那么做。
圈内自己看不惯的人多的去了，只要他本人没有做出实际损害自己事，祁唯羿懒得计较，全把对方当成空气。
袁烨对他的态度显然不满意，悲痛的控诉道，“祁唯羿，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是恶人先告状。
“我没有变哦。”祁唯羿看了眼休息室角落的logo，平淡的说，“我一直是这样。”
“呵。”袁烨冷笑。
“不如咱们来讨论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变的？”祁唯羿语气由轻到重，一件一件罗列道，“是创作组对决，我舞台赢过你的时候？是我名次上升，压过你的时候？还是决赛舞台我当c，你只能陪衬的时候？”
他每说一件事，袁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