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很想捡起地上的棉被,滚回床上再睡个昏天黑地。
无奈今天跟菲洱曼约好,他作为一个成熟的艺人, 不能随随便便当鸽子。
困倦的祁唯羿挤上牙膏,把牙刷送进嘴里机械xing的拉扯两下,漱了口, 随意用冷水抹两把脸。
脸上还带着新鲜的水珠,头发上的水滴顺着发梢滑落。祁唯羿懒得擦,他走出洗手间打开行李箱, 从里面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说是翻找,祁唯羿瞧了瞧,觉得自己穿什么都好看。
毕竟,他是能跟自己在梦里缠绵的人。想到那个梦,祁唯羿更觉得疲惫——
自攻自受什么的,难道他真有这种倾向吗?
w国时间早上九点,严格意义上已经不算清晨。
菲洱曼坐在定好的位置上等了十分钟,祁唯羿才推开门进来。
他穿着红色的卫衣,连衣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看起来不是很精神。
菲洱曼却被他这样惊艳到了,已经从少年过度成青年的男人脱了稚嫩,浑身散发着沧桑的英俊。
好看的少年,所有人都喜欢。
但这样沧桑有故事的男人,只有成熟女xing,才懂得欣赏他的魅力。
菲洱曼眨了下迷人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