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老腿排练不容易,要是你们光顾着看我,顾刚就太可怜了。”
顾刚是舞蹈担当,不直接用眼睛看,光听声音肯定不行。
休息室的顾刚没想通这个道理,愣了片刻质问道,“为什么光点我的名字?论年轻,还有大前辈在吧?”
大家齐刷刷回答,“老。”
顾刚:……
终于解释清楚乱七八糟的琐事,祁唯羿走到舞台后方,看架势是准备表演了。
死期将至,心情忽上忽下的独唯,已经失去抵抗的想法,像咸鱼似的等待奈文摩尔的悲鸣。
只见把话筒jiāo给旁边工作人员,十指jiāo叠活动两下。
追光跟着他,打在旁边的白色钢琴上。大家眼睁睁注视祁唯羿落坐,才想起这孩子会弹钢琴。
倒不是他学过,祁唯羿能记下琴键。演奏的技巧可能不太好,起码每个音符都是对的。
“本来,我真想过给大家唱歌。”祁唯羿坐下,无奈的说,“但是祁涵前两天住院了,医生说他压力太大,抑郁。他进病房之前留下遗言…哦,半死不活的应该不算遗言。”
半死不活?
崽,你到底唱了什么?
“祁涵说,无论如何都希望,我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