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宓跟她对视着,眉头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然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阿嫄,你总是把我与婉柔想成坏人。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也不怪你。我相信,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白宪嫄笑了,直视着她说:“是吗?那我很期待见到你的‘真心’。”
这丫头的眼神,突然之间,像大了十岁似的,竟有一瞬间,仿佛自己被看穿了似的。
邬宓脸上的伪善几乎挂不住,回头跟二婶三婶说:“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二弟妹,三弟妹,回头我会好好敲打下人,绝不会传出任何不利于阿嫄的流言蜚语。你们放心。”
两人都点头。
“我们先回去吧,娘还等着我们吃午饭呢!”邬宓又说,“等会见了母亲,还望不要跟她提起此事,她老人家的身体……大夫说了,只能报喜,不能报忧,烦心上火对她而言如催命符一般!她本就是为这姐妹二人的事情病倒的,若再提起……”
“明白!”二婶的神色也沉重起来,“不过刚刚咱们急匆匆都出来,回去她肯定问。咱们要不就说……是婉柔摔了一跤!正好,她脸上被阿嫄打红了,就说是摔跤摔的,没什么大碍,其他都别提了。三弟妹,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