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最近主子出门,大家都要跟。”
萧石:“为什么啊?就因为那个商队?”
于仞擦拭着他的长剑,金铁之色映入冰冷的眉眼:“小心驶得万年船。”
“行行行!等我一下!”秦琅手忙脚乱地回去整理他的袖箭、金疮药、绷带、银两、手帕、水壶等物……
……
白宪嫄诧异地发现,于仞又跟着出门。
四个护卫骑着各自的爱马,前后左右四个方位分散着。
渥丹笑问:“你们这么多人跟着去啊?只是去书院接小公子,跟一两个人去也就是了。”
“我们头儿说了,最近主子出行,我们都得跟着。”秦琅说。
渥丹:“又是因为那个商队?”
秦琅:“可能是吧。”
于仞如此重视那个商队,白宪嫄也重视起来。
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那商队的什么事情。
但这并不代表那商队没有问题。
因为上一世的她,现在这个时间点,正陷在失贞的巨大伤痛和无措里,根本无瑕顾及别的。
她掀开车帘叫道:“于仞。”
于仞本来走在最前面,听到她的喊声,不情不愿地拉缰绳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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