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的阿爹阿娘。
然而却也被梁王发现了,她被囚禁在梁王府里好几个月。
那梁王见色起意,意图霸占她,她誓死不从,伤了他的命根,被他一怒之下,一剑贯穿了心脏。
在她混进梁王府那段时间,她就见过这种花纹的令牌。
那商队果然不是个商队,是梁王府的武卫!
父母被梁王囚禁,邬宓和二叔掌铁甲军,梁王被封为太子……这一切,绝非巧合。
所以,邬宓和二叔是梁王的人?
她抓着那手帕,脑子里各种信息串联起来,翻江倒海一般。
“你认得这个?”于仞问她。
白宪嫄问:“这手绢,你还给谁看了?”
于仞:“我前天晚上刚拿到。”
前天晚上刚拿到,昨天上午就发生了那件事。
想必是还没给别人看过的意思。
白宪嫄将手帕折起来,放进怀里:“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于仞看向她怀里,急得耳朵尖都红了:“那是我的手帕!”
白宪嫄:“先放我这。”
于仞:“为何?”
白宪嫄:“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种腰牌,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回去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