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起身行礼,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宪嫄之前看到她,都是一种仇恨杀人的目光,更别提给她行礼。
这会却礼数周全,也学会在老夫人面前装样子了。
看样子吃了几次亏,她也长进了。
邬宓笑了笑,问卢老夫人:“娘,您叫儿媳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卢老夫人说:“府里在琢玉苑那边办了女学。阿嫄、晞月还有族里其他的女孩子,一共十二人都在琢玉苑学,自从阿嫄爹娘去了以后,这女学也停了。现在,是时候重新开起来了!”
邬宓点头:“好!明日媳妇就办!”
卢老夫人问她:“婉柔怎么样?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邬宓回答说:“我们在北地,是王府的下人,婉柔肯定不如阿嫄,我不过是教会她认得几个字,还教了她刺绣。”
老夫人说:“我们白家的嫡长女,将来出嫁,再差也是中上等人家的当家主母。仅仅认得几个字,会刺绣,肯定是不够的。得多学,多见识。”
邬宓:“是啊!我听桂婶说,家学里,请了数位在各自领域才能顶尖的夫子,让她们学习诗词歌赋、蜀绣女红、骑马射箭、算术记账,茶艺花艺,画工乐曲等等,阿嫄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