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嫄:“……于仞,我的毒已经解了,你不必跟避洪水猛兽一般避着我。”
于仞:“我没有!”
白宪嫄:“那你干嘛离这么远?我是有机密的事情想问你,你这是想让我吼得玉竹园都能听到?”
于仞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这样可以了?”
“你!”白宪嫄后退了一步,莹澄的大眼睛瞪着他:“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竟有几分赧色。
于仞眼神幽深地看着她,语气莫名柔和了许多:“说吧。”
白宪嫄:“你十三岁以前都生活在北地,能给我讲讲北地的情况吗?”
于仞眼神一沉:“不能。”
北地的质子生活,只有日复一日的羞辱、绝望、痛苦,不堪回首,他不可能讲给她听。
白宪嫄:“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讲。”
于仞黑着脸,半天不说话。
白宪嫄:“于仞!你还当我是你的主子吗?”
“你想知道什么?”于仞问。
白宪嫄:“例如,他们吃什么?穿什么?说什么语言?”
于仞紧捏的拳头松了松,说:“那要看什么阶层。”
白宪嫄:“都有些什么阶层?”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