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有医术,无医德,偏偏就他那手祖传的医术,对我的症。阿嫄为了请他,没少吃苦头!这段时间,苦了我的阿嫄了!”
大家看白宪嫄的眼神都是敬佩的。
邬宓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厉色,但她很快隐藏了情绪,感叹道:“阿嫄真是个孝顺孩子,而且特别优秀,我看着这孩子就特别喜欢。还有阿翡,也是特别可爱知礼,阿翡,来,过来母亲这里坐。”
岂料,白翡竟说:“阿爹让我们喊您大娘,我娘才是母亲。”
这话,是白宪嫄事先教他的。
这几个月来,邬宓有意无意地,都以她们的母亲自居。
二婶更是一口一个“你嫡母”、“你母亲”,半点不带客气。
有些东西,你不去提,便慢慢成了默认,成了习惯。
必须得提。
但白宪嫄这些日子“不敬嫡母”的传言越来越严重,她不能自己提。
于是借了阿翡的口。
童言无忌嘛!
她还得装个样子,忙捂住阿翡的嘴,说:“对不住大娘,您别介意。”
邬宓温柔地笑道:“没关系,小孩子嘛!”
这时,孔夫子说:“名份之事可不能乱。当时,主公还就这个问题来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