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在岭南的高山悬崖缝里,矮处不生,可以入药。但是我身上又没有鼠草汁液,它为何来咬我?”
秦简的眼神飘过邬宓身边的白婉柔:“难保有人故意把鼠刺汁液抹到您身上。”
白宪嫄:“啊这……”
卢老夫人面沉如水:“阿嫄,你昨日换下的衣裳呢?”
今日当值跟着白宪嫄过来的小丫鬟玉簪回道:“老夫人,衣服已经送洗了,怕是这会都晾干了。”
白宪嫄看了玉簪一眼,没说话。
卢老夫人皱眉沉吟着:“不管是哪个府上的,那养蛇的人知道闯了祸,怕是将养蛇的东西都扔了,不好找啊!”
邬宓也皱眉点头,关切地问白宪嫄:“阿嫄,你可有跟谁不睦?”
白宪嫄说:“除了之前对姐姐有些误会之外,其他没有跟谁不睦。”
邬宓关切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僵硬:“你姐姐自然不可能。我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老夫人。”这时,手里提着个竹篮的于仞说话了。
“于仞,你可是有什么办法?”老夫人问。
于仞:“就算养蛇的人扔掉了养蛇的器具,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却扔不掉。咱们外院养了几条军犬,有专人训练它们寻人寻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