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应该是二十三四了。没有成亲,光棍一条!”
白婉柔挑了挑眉。
邬宓又问:“他人品如何?”
“人品?人品特别不好!”上次于仞得罪了她,桂婶趁机落井下石,“他就仗着自己会点三脚猫功夫,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谁也不放在眼里!别说我们这些下人,就是他的正头主子二姑娘,他都敢忤逆,把二姑娘给气得呀!”
“哦?他怎么气的阿嫄?”白婉柔在旁问。
“我那时候跟在翡哥儿身边,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二姑娘让他去给穆公子送什么东西,他不去,还甩脸子。”桂婶说,“二姑娘都气得跟主公告状!”
邬宓嘴角微弯:“那是真狂。”
桂婶又说:“奴婢还听说,今儿他还无缘无故弄折了梁杭的手。梁杭都告到隔壁二爷那里去了——对了,梁杭是二夫人娘家带来的家生子,在外院做管事呢!”
邬宓:“哦?”
桂婶一脸谄媚之色:“主母怎么突然想起问他?”
邬宓:“昨日箭场上,看他箭术不错,觉得是个人才,所以问一问。”
虽然桂婶是邬宓的陪嫁丫鬟,又跟她表了忠心,但毕竟已经分开十八年了,邬宓不会轻易跟她交底,只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