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会是自己。
二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露出主家内部不睦,乃是大忌。可能让居心叵测的人趁机搞破坏。
白宪嫄暗中掐了自己一下,疼得眼里含泪,面露委屈之色,说:“二叔,我还记得,爹娘刚没了时,您从京城赶回来,都来不及回府更衣,就来到灵堂,抱着阿翡痛哭。您在我爹娘灵前立誓,说一定会好好照顾我和阿翡,您这么快就忘了吗?”
白丛没料到她突然这样,眉心跳了跳,语气顿时温和了许多,不似刚刚那般冷漠了,说:“当然没忘,这跟那又有什么关系?”
“于仞跟在我身边十年了。”白宪嫄说,“侄女这里,小到我喜欢吃的点心在哪家买,常吃的药去哪里抓,大到我名下的那些田庄铺子,许多事情都是他在打理。纵然他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您也先缓一缓,让他先交接了可好?”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丛难以拒绝,否则,就成了他欺负大哥家的孤女了,势必激起那些对大哥忠心不二的将士的怒气。
于是,白丛有些愧疚地说:“这于仞,无缘无故打断了别人的手!而且我不止一次听说,他恃宠而骄,不服管教!二叔一时被这害群之马气着了,没想那么多。”
“是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