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什么人?”
邬宓:“或许是她屋里的翁婆子,翁婆子是个有阅历的。”
白婉柔恨恨说:“得除掉她!”
邬宓垂眸摸着她自己精致的指甲:“不急,一个一个来。”
……
回府以后,白宪嫄担心阿翡着凉,一直亲自照顾他。
到了傍晚,秦琅突然求见。
白宪嫄让他进来,岂料,秦琅见了她便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白宪嫄诧异地问。
“麻烦姑娘摈退左右,小人有话单独跟您说。”秦琅说。
白宪嫄让人都出去:“说吧!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秦琅红着眼睛问:“姑娘,您能否去看看我们头儿?”
“看看他?”白宪嫄问,“什么意思?”
秦琅流泪:“他……怕是快不行了。”
白宪嫄大惊:“什么?!他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他其实一直身体不好!以前都是主母给他治,如今三个月没有治过了,怕是……再不治的话,过不了今晚!”秦琅的眼神,绝望中充满最后一点希冀,“您一直跟着主母学医,不知道会不会那太极十三针?这段时间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大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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