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她跟秦琅去了那边吗?”白婉柔问,“没什么事?”
邬宓:“没有。你以后别一惊一乍的。”
白婉柔:“我不是一惊一乍!不是说男方会被过毒,有后遗症的吗?万一秦琅就是那个帮她解毒的人,毒发了,熙和园没人,不正是个办事的好地方?”
邬宓:“根本没见秦琅,她的衣物也不凌乱,看着不像。更何况,即便是过了毒给男方,白宪嫄也不可能自己去给他解毒吧?她不至于如此犯贱。”
白婉柔:“那可不一定!万一被对方要挟呢?”
邬宓摇头不语。
白婉柔:“那秦琅哪里去了?”
邬宓:“我是以路过的名义去的,哪里好问这个?想是回西二院去了吧。”
……
白宪嫄站在月亮树底下,仰头来来回回地看。
呦呦也跟着看,脖子老仰着,酸得不行,遂问:“姑娘,您在看什么?”
白宪嫄说:“我在看这棵树上有不有果子。”
“啊?它还能结果子啊?”呦呦问。
白宪嫄:“嗯。”
普通的花草树木,每年开花结果,但月亮树,终其一生,只结一次果。且结果数量稀少,不超过十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