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秦琅和于仞去见白宪嫄。
于仞又活过来了,看起来跟好人似的,谁也看不出他命不久矣。
“说说吧。”白宪嫄看着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秦琅拿眼睛看于仞。
于仞回答说:“小人在北地的时候,曾被一老巫往身体里种了蛊王。幸而遇到主母,她给我服下了焚祭,又以针灸之术,一直帮我续命。”
白宪嫄:“你跟那老巫结了什么仇?他竟用如此歹毒的法子来害你?”
于仞:“无仇无怨,素不相识。他只是随便抓了个人养蛊罢了,很不幸,我就是那个随便被抓的人。”
白宪嫄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随便:“没骗我?”
于仞摇头。
白宪嫄:“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娘为何要在密室里为你施针?而且这么多年一直瞒着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甚至,她教我学太极十三针,却从未跟我说过学来干什么,更是只字未提你的情况,这又是为何?”
于仞:“主母说,她的太极十三针是偷学来的。她怕被人知道了,惹来麻烦。”
白宪嫄:“说不通。如果是这样,她没必要连我也瞒着。”
于仞:“主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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