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子息怒。”秦琅忙说,“我们头儿从来不撒谎的!他说不知道,应该就是不知道!”
白宪嫄看向他:“他从来不撒谎?那你呢?”
秦琅一脸老实的模样:“小人最老实了!我们都对主子您忠心耿耿!”
白宪嫄瞧着这两人,满腹怀疑。
但是,她又想到昨晚于仞的“临终遗言”,终是不想将他们逼得过甚,于是点点头说:“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们吧!密室之事,还有谁知道?”
于仞:“秦叔也去过。其他再无旁人知晓。”
白宪嫄:“……”
她爹娘心真大,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就把金子随便往那一堆,是钱太多以至于视金钱如粪土了么?
白宪嫄说:“以后不要再告诉别人。”
“好的!”秦琅忙说,“肯定不说!以前主公主母就说过,泄露了,军法处置。”
白宪嫄点头,看向于仞:“你的毒要发作之前,自己有感觉吗?”
于仞:“有。”
“以后发作的时候,要及时找我。”白宪嫄说,“别跟这次似的。”
于仞看着她,点头。
“于仞,我爹以前经常说,你做事,他放心。”白宪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