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还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给压在上面。
对了,那是个什么?
白宪嫄往钱箱子里看去,看着,像个风干的木桃。
“老夫人!”桂婶好像已经抓住了于仞天大的把柄,激动地说:“于仞的箱子里,竟然有女子的发钗和禁步!肯定是偷来的!”
卢老夫人看向于仞,问他:“这哪来的?”
“是我赏他的!”白宪嫄说,“桂婶,这禁步我从未戴过,你认不出正常,发钗我可经常戴,你也不认得?”
桂婶一愣,仔细看那发钗,的确是见白宪嫄戴过的,她顿时泄了一半的气:“是您赏他的啊?”
白宪嫄:“要不然呢?偷来的?”
桂婶讪讪地:“您怎么赏他女子用的东西呢?”
白宪嫄:“难道我那里还有男子用的东西?”
桂婶:“呵……那自然没有。”
白宪嫄转头跟卢老夫人说:“祖母,这禁步,是之前他从两个奸细手里救下我,我赏他的。发钗,是那天他射杀了咬我的蛇,我赏他的。本来我想给他赏金银,他不要,说他吃住在府里,用不着钱。我就给了他首饰,他需用的时候,可以换钱,将来成亲,送给他妻子也能拿得出手。”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