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箱子上了锁,你是怎么打开的?”白宪嫄问于仞。
于仞:“我会开锁。”
白宪嫄笑道:“果然什么都会哈!”
于仞闻言,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有些奇怪。
白宪嫄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说他自己什么都会,是在那天。
她头发乱了,他给她梳头。白宪嫄问他怎么会梳女子发式,他说他什么都会……
白宪嫄不太自在地转移话题:“那禁步,你是哪里弄来的?”
于仞:“是我娘给我的。”
“你娘?”白宪嫄诧异,“她又是哪弄来的?”
于仞:“捡来的。”
白宪嫄没好气地说:“你再去捡一个给我看看?”
于仞:“那时候,她在个军户人家里当差,后来打起来了,那家人被抢了,又被一把火烧了,我娘逃了回来,不久病逝了,病逝前,她给了我这个,说是那个家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捡来的。”
白宪嫄:“听起来还挺合理的。但是,蛊王,荆虹禁步,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都在你身上出现了,是巧合吗?”
于仞:“是。”
白宪嫄:“呵!我发现你总有本事用一个字把我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