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宓:“是啊!”
卢老夫人:“等过年的时候, 相一相邬家哥儿, 我瞧着那孩子很不错,又是自家人, 什么都好开口。”
邬宓对卢老夫人百依百顺:“好, 娘相中的人,定然不错。”
……
那边白晞月满眼羡慕之色,说:“婉柔姐姐,你的皮肤可真白真嫩。都说北地风厉尘重,北朝女人大多皮肤粗糙,你是怎么保养的?”
白婉柔笑道:“哪有什么保养?不过是天生自然。不过,风厉尘重是真的,尤其是冬天,如果不抹羊脂膏,露在外面的皮肤就会被厉风吹得干裂流血!”
“羊脂膏?那是什么?”白晞月很好奇的样子。
白婉柔:“我们走的时候带了两瓶子回来,我让沉香拿来给你们看看。”
岸上伺候的沉香果然拿了个敞口瓷瓶来。
白婉柔打开瓷瓶,用里面的膏抹在白晞月手臂上,白晞月顿时满脸惊喜地说:“啊!这个好舒服啊!感觉皮肤喝满了水似的!”
白婉柔又去卢老夫人身边,也给她抹。
卢老夫人也说好。
白婉柔又给二婶、三婶抹了。
二婶也说好,但见多识广的三婶却说:“这哪里是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