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说:“你其实不用过来,等我弄明白告诉你就是。”
白宪嫄:“此事如同钓鱼。其乐趣在于钓,而不在于鱼。我就是想亲自解密,亲自去探秘,而不是等着你将宝藏放在我面前。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于仞笑了一声。
白宪嫄:“你笑什么?”
“果然是白宪嫄能说出来的话。”于仞说。
白宪嫄感觉他在嘲笑自己,炸毛了:“你是不是又觉得我不知人间疾苦,如同‘何不食肉糜’那位?”
以前, 于仞说过这样的话。
于仞:“我可没说。”
白宪嫄:“你的笑声就是这个意思!”
于仞:“你本就不知人间疾苦,但这也不是你的错,恼什么?”
白宪嫄:“那你笑什么?”
笑你这股劲儿,跟我何其相似。
于仞沉默片刻,说:“笑你不知人间疾苦,比‘何不食肉糜’那位更傻。”
“你!”白宪嫄抬腿就走,却不小心踢到门槛, 差点一头扑下去。
于仞在她后头拉住了她的衣领, 把她提溜起来了。
白宪嫄挥开他的手,大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她又退回去,叫道:“送我